陆靖言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疼痛一次次地袭来,他疲惫不堪,神思都有些恍惚了。
原来人在这样的时刻,会想起来许许多多曾经忽略了的事情。
他声音缥缈:“你们二人陪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便会减轻些痛楚。”
张三和李四对望一眼,最终,只能笨嘴拙舌地找话题。
“世子,明日我去给您找些上好的茶,喝了定然心情也好些……”
“世子,太子殿下已经幸了绿萝姑娘数次,尤其喜欢绿萝,咱们的事儿成了。”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陆靖言始终不答话。
这也不是办法,最终,张三试探性地问:“世子,您对齐姑娘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您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何还要把那般珍贵的药膏给她?”
李四也趁着机会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世子,您不喜欢齐姑娘,既然已经和离,不如一刀两断,于您,于齐姑娘,都是有好处的。您也不用怀疑齐姑娘是否是旁人暗害咱们的棋子了。”
陆靖言猛地睁开眼:“谁告诉你们……我不喜欢她了?”
张三和李四怔了怔。
“是您亲口说的呀,自打齐姑娘嫁入宣平侯府,您数次当着下人的面训斥她,说她不知廉耻,说这天下的女人就算是死绝了,您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李四点头:“就是!世子,有一回齐姑娘在您面前哭了,您说……”
陆靖言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都在疼,却清楚知道,那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