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只觉身上一重,他睁开眼,看到身上披着的黑色西装,带着熟悉的冷冽的气息。
靳北站在他身侧,垂眸,有些怀疑人生:“我讲的东西很无聊吗?”
江向笛一顿,摸了摸鼻头,颇有些心虚地意味,顺毛哄:“很深奥很专业。”
靳北:“敷衍。”
江向笛撑着椅子起来,动作缓慢,突然皱了皱眉头,靳北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撑了他一把:“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江向笛受伤或者哪里疼总是忍着,靳北对他细微的表情太熟悉了,所以能看出来。
江向笛顿了顿,低声说:“腰疼。”
靳北疑惑:“怎么会腰疼?”
江向笛:“……”
他有些难以启齿地低头,头埋在靳北臂弯里感受到温度,轻声说:“崽。”
靳北一愣,想起来产检的时候,黄医生是这么提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