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是这么说,倒也依言解了两人的穴,翩然离开,窗户被他啪地一声带上。
旋宁站的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公主!”
“公主!”
挽月赶忙来扶。
旋宁一边起身,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的燕长都,竟敢这么对本宫,他是疯了么!本宫现在怀疑,就是他故意设计让本宫出丑要害本宫的,等回了宫,本宫定要告知父皇重重罚他,嘶……”
痛呼一声,细皮嫩肉的她摔了个屁墩儿也是很痛得。
“公主,您没事吧?”苏愉一脸担心道。
“没事没事儿,挽月你扶本宫做什么?快去给苏愉上药啊!”
挽月垂眸,“是”
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涂在伤处,苏愉感到一阵清凉,片刻之后倒是不感觉有多疼了,她惊奇道,“这药真是神奇。”
旋宁懒懒道:“这是太医院专制供给燕军将士的药,自然是有奇效的。”
“燕军将士用的药?”
见她有些兴趣,旋宁便多说了两句:“燕军将士二十年前就开始镇守西北,西北边疆接壤许多异族,战事时常不断,那处气候又极端恶劣,士兵们经常因重伤不患致死,后来燕王回京专请太医院院使专制此药,将士的折亡才有所减少。”
原来这药还有如此来历,苏愉想。
提到了燕王,旋宁又想到刚才那位,语气颇为不善:“也奇怪了,燕王那样勇毅正气的人怎么生了燕长都这个浪荡邪气的疯子!”
“公主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挽月一边替苏愉上药,一边出言安慰。
一提起燕长都,她便止不住的生气,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不说他了。阿愉,你好些了吗?”
阿……愉?
这是在叫自己吧,苏愉想着,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嗯”
药膏已经上的差不多,还差包扎伤口,旋宁从挽月手上接过纱布,“本宫亲自来为阿愉包扎。”
苏愉推拒,“公主不必了,臣女受不得的。”
旋宁却是不管不顾的坐了下来,靠在她身旁,振振有词:“本宫说你受得起你就不许推拒,本宫虽然只给雪雪包扎过,但技术不差的。”
“雪雪?”苏愉在想这位是谁,应该是旋宁很喜欢的人吧,不然怎么会亲手包扎他的伤口呢?
旋宁淡淡道:“是本宫养的一条狗。”
“……”
呃,好像又说错话了?旋宁吐了吐舌头,解释道:“本宫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换做旁人本宫才不会替他们包扎伤口呢,必定是本宫极其喜欢的才会亲自动手。”
“嗯,我知道。”苏愉淡淡一笑,她发现公主也是很可爱的。
旋宁下手很轻,可即便如此,血还是很快洇出纱布,那处立刻红了起来。她见了,莫名有了一丝愧疚。
“其实,其实……”旋宁欲言又止
苏愉道:“公主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旋宁也不喜欢话说一半,径直道:“其实,其实本宫之前没把你当朋友,只是,只是有意你家哥哥,便接近你,想以你做个契机。”
苏愉笑了笑,洁白的贝齿露了出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