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息怒啊!”
一旁地何胜颤颤巍巍地捧上一盏清茶。
“可恨至极!”萧至元就着那杯盏一摔,啪地一声清脆可闻,瓷片纷飞:“来人,着命曲风太守姜维向红御递贴,言限期归还我大齐八百子民,否,不惜以武力相挟乎!”
“陛下不可,如今西北正对羌族用兵,北疆兵士还要防备北狄,根本抽不出别的兵力再与红御动武,还望陛下三思!”
金阶下唯站立于众臣之上的中年男人慷慨陈词,他头戴银冠,身着一身靛蓝绣九蟒的直裰朝服,腰间扎白玉锦带,魁梧的身体挺的笔直,此人是圣上胞弟,竟王萧至胥。
也只有他才敢
谁有这个心情。”白鸿飞推开他的手臂,没好气道:“要我说今日御花园那个姑娘就不简单,她骗我,就连公主也帮着她,你看公主什么时候帮过别人,我看那姑娘就很有手段,指不日后定你就折她手里头!”
说着,又猛地饮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一壶酒已少了大半,白鸿飞酒量不好,现下脑子已开始犯迷糊。
“你这是在侮辱我呢,那黑丫头丑兮兮的,我看的上她?”
虽然如今是白了点,不过那平板身材,扫一眼就没了兴致,自己才不会眼瞎看上她呢!
兀自摇了摇头,暗道自己居然被白鸿飞给绕了进去,现在的话题哪是自己日后的归宿,分明就是他白鸿飞和旋宁的爱恩情仇。
燕长都更是来了兴致,故意打趣他:“你看你,还说和旋宁是君臣之谊,分明就是吃醋了,还是吃一个黄毛,不,是一个黑毛丫头的醋。”
白鸿飞双目微红,喃喃自语:“那么多年旋宁何曾有过喜欢的人,她连你我都看不起,说不定有别的嗜好呢?要不,你把那个嗝儿……”
他说得激动,忽然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儿,熏得燕长都逃也似地躲到了窗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道:“我说你慢点喝行不,酒量本来就差,还喝的这么急。”
“我,我哪里差了?哪怕是一次你也没给过我好脸色,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正眼看看我?”
白鸿飞腾地从凳子上离开,满脸酡红,醉醺醺地朝燕长都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