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瞧着一幅文弱书生的样,却是个黑心冷肺的人,且油盐不进。
柳素卯足了力气,然而只碰得一颗软钉子,一圈打在棉花上,软乎乎的没什么力气。
梁大背着柳素,还浑然不知实情,还以为自己是帮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顿时胸中豪气万丈,不由与柳素搭起话来:“小姐怎么到咱们沧夷来了?怎么这般狼狈?”
梁大不知天上的仙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今日瞧见这小姐,便也知道个十之bā • jiǔ了。
有些人便是不说话,光瞧那通身的气派,便能知道是从富贵窝出来的。
那些弟兄们非说这位小姐是女匪,那可真是他们瞎了眼了,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土匪呢?
柳素听着梁大的问题,忽而咧嘴一笑,看向前头只剩个背影的景欢,装得可怜巴巴地道:“我相公受了贵人的命到这沧夷来办件事,可是我同他刚成亲,哪能忍得了离别之苦,便悄悄跟来了,那什么女匪之说,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偏他觉得我碍了事,阻了他的行程,一怒之下便不再理我了。”
梁大听完一阵沉思,正当柳素思考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这梁大开始疑心自己时,他却突然加快了脚步,走到景欢面前,将柳素从自己背上放下来,又一把塞进了景欢的怀里。
柳素被推了个趔趄,猝不及防地摔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景欢肋骨被撞得发疼,胸口却贴上来什么温软之物,他下意识一揽,揽得满手的温香软玉,一时间脑中竟只想起来一件事。
女匪怎的如此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