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儿来了,快快见过子敕和任公。”
见刘瑁到来,刘焉满脸堆笑地指向左右说道。
“在下家父三子瑁,见过子敕兄,见过任公。”刘瑁朝左右执礼拜道。
“秦宓秦子敕,见过三公子。”
“老朽任安,见过三公子。”
左右的两人相继起身回礼。
执礼完毕,刘瑁按照刘焉的吩咐,落座在了秦宓的身边。
等到几人都坐下之后,刘焉开口道:“瑁儿,秦子敕和任公都是我益州的名士,平日里讲经传学,难得一见,今日来府里拜访,故叫了你出来与他们一见。”
刘瑁点了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他身边的秦宓便开口道:“刘益州生得一个好子,三公子容貌盛伟,英姿勃发,我观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英雄之气,非同凡人,非同凡人啊。”
“哈哈哈,子敕你身为儒者,岂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怎么还干起看人面相的事情来了。”刘焉笑得合不拢嘴,朝秦宓打趣道。
刘焉和秦宓有说有笑,坐在刘瑁对面的任安却是一直在打量着刘瑁,半晌之后,看向刘焉问道:“敢问刘益州,令公子可是身体有些孱弱?”
听任安这么一问,刘焉不免有些诧异,说道:“任公怎知,犬子之前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甚至于因为身子虚弱,行完冠礼之后仍未取字,直到之前由蜀地医术最为精湛的医工疗理之后,才略有好转。”
“哦?令公子还未取字?”
任安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问道。
“正是。”刘焉点了点头。
任安微微颔首,接着再次看向了刘瑁,问道:“公子成年行冠礼却未取字,这可不符合礼制。若是公子不弃,今日老朽便为公子取上一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