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和雍伏相视一眼,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把刘瑁一行迎进了绵虒城。
到了官府的堂上,张任才缓缓回道:“自去年年底以来,自西边羌胡地逃入我境内的流民,前后达上千人之多。”
“如今历时数月,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都取路郡北的各个县道,在绵虒汇集。”
刘瑁挑了挑眉:“他们还是未曾前来向官府报告,登记造册,落户为民?”
雍伏和其他几个县道派来绵虒的官员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回使君,并没有。”
“只不过,我道曾经在跟踪这群流民的时候,救下过一个落单,快要被饿死的少年。县兵把他带回城里之后,观其样貌谈吐,都与汉人无异。”
汶江道派来参会的书佐吏想了想,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话:“对了,而且这少年的背上还背着一把长弓。”
刘瑁闻言,不禁为之一振。
难道,真如贾诩所说,这些人是与羌胡作战时,遗留在草原的汉卒?
就在刘瑁剑眉横蹙,愁容满面的时候,公堂外的院子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明府何在,明府何在?我有要事相见!”
这个人年轻力壮,脸色黝黑,看起来虽然年岁不大,却给人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
此时正在几个衙役的拖拽下,奋力往大堂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