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弓着这副姿势定在那半晌,除了厚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切静得可怕。
正此进退两难间,山下传来战马咴咴嘶叫,细辨那叫声不似正常嚎鸣,莫不是马匹食下菝斗起了拉稀功效?
正思忖间,树洞深处响起一个粗重男声,“师傅,看来我们那菝斗下得有些多了,才到这会儿工夫就蔫儿了!”
“呼……呼楞铁兄?”可惜里边几人看不到叶念安眼中闪过的确幸神色。
“当不会这般不凑巧的是那抠门小气的桐生兄吧?”粗重男声带着一丝鄙夷。
叶念安眼底燃起的喜色,在呼楞铁说完这句后瞬间熄灭。他索性扭转身子一屁股实实坐下,不再理会压在右膝下的那摊柔软之物。
“哎哟,哎哟,我的手,我的肘啊!桐生兄真有狠呀!”
阿春手肘这会儿被叶念安的屁股死死坐在下方,吃了重力一压,痛得阿春呲牙咧嘴。
“方才我在外头拼命喊阿春,阿春……我当阿春被辽军抓走了呢!”
经了这副折腾,叶念安算搞明白了。这三个人早就知道爬进树洞的是李桐生,故意合着伙戏弄了他一把。
“桐生哥,这…这……是怎么话说的?”阿春有些摸不着头脑,更有一些委屈地说道。
“哦,也不打紧。方才我下山给辽军头目献地图时,用了你阿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
春的名。
就怕一会儿你会被辽军全城搜捕!”叶念安掖了掖领口衣襟,一副戏谑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