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都是下人送饭过来,刘裕也未能见到藏府中人,顿感悲凉,藏府好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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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视了他们一家。
在院中无聊的踱来踱去,月色已深,露水有点大,稍微有点寒凉,低落的情绪令刘裕顿感寄人篱下的无助。
悲愤,孤独,无助,迷茫,与母亲不可说,怕令其担忧,与弟弟不可说,年纪尚小,无法藏住秘密,与藏家之人更不可说,说了也没用,倒不如不说。
刚刚萧文寿还催促着他回去休息,说什么新婚夫妇该如漆似胶,刘裕倒是想如漆似胶,但是,到现在都没人来唤他回去睡觉,怎么如漆似胶?
藏爱亲该不会是忘了自己了吧?刘裕不由得狐疑起来,故意的?以藏爱亲的为人,还真的做的出来这事。
踱来踱去,踱来踱去,这年代没有时钟,刘裕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是百般无聊的逛了一圈又一圈。
月亮从斜走到正,又从正走到斜,还是不见有人过来唤回去睡觉,刘裕有点怀念有网络手机的时候了,一部手机可以刷一整天都没有半点无聊,哪像现在,只能对月遥叹。
看来藏爱亲真的忘了自己了,刘裕在台阶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月亮,这时候要是有壶酒就美了,虽然他没有饮酒的习惯,但是,此时此景,确实是值得豪饮一杯以怡情。
“大哥,你怎么睡这里?”
朦胧之中,刘裕好似听到了自己那二弟刘道规的声音,便稀里糊涂的睁了睁眼,顿时一道刺眼的光芒直令他难受不已,赶紧抬手挡住。
天竟然亮了。
“大哥,醒醒,你昨晚不会是一直睡这里吧?”刘道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