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景胤年干咳了一声,连忙回答道。
最近他正在和景泰商量能不能放他出去溜达溜达,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
过了会儿,下面还是闹哄哄的,景泰给大总管方园使了个眼色,方园立刻清了清嗓子:“都闭嘴!”
乾德殿立刻安静了下来。
景泰扫了一眼众臣,看向柳石:“凌国公前些日子不是嚷嚷着没几千万两银子不能算了吗?今日这五百万两,你打算怎么要?”
“没想好。”柳石嘿嘿笑着回答道。
“来人啊,把凌国公叉出去。”
景泰面无表情的招了招手,两名殿卫立刻上前,架住了柳石,往外托去。
“卧槽!”柳石一惊,连忙求饶,“别啊大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粗人!这我哪会啊!”
景泰不为所动。
“救命!”
柳石看向了秦炼,秦炼憋着笑,立马把头扭了过去,没有搭理他,这个老混蛋,活了个该。
“卧槽!”
平日里嘴欠,得罪的人太多,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去,文武百官没有一个帮他说话的,柳石绝望的看向景胤年,眼神中蕴含着泪光。
他堂堂国公,想不到今日落得个如此下场。
“咳咳!且慢!”景胤年站了出来,面向景泰行了一礼,“大王,臣愿代凌国公出策。”
景泰点了点头:“要是你的主意不行的话,你就和柳石一起出去。”
听到这话,景胤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后悔给柳石拦活了。
“不说话?叉出去。”
看他不说话,景泰当即摆了摆手,立刻又是两名殿卫走了过来。
“别!这不是正想着怎么说呢吗!”景胤年连忙说道,“其实也不难,五百万两一时拿不出也可以理解,让他们按揭就是了。”
“按揭?”景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