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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城直奔向着沉沙城的官道,没多久就跑出去了数里地。
“现在可以说了吧?”
延礼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才再次问道。
“我和柳轲在柳石的书房发现了一封信,是少相求援的,”景胤年解释道,“时间很紧,城里谁能靠的住杀猪的也没和我说,所以我和柳轲就来找你了。”
不是他多疑,自从在延府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景胤年就意识到景泰说景都不太平并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不太平。
堂堂大相的府邸之内,都有一些藏在暗处的敌人,更别说别处了。
少相对景国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绝对不容有失,所以他除了柳轲和延礼,也没想过找别人。
“既然少相遇险,那你为何不从宫里多调些人跟着?我们三个能行吗?”延礼不解道。
“废话,你以为我不想多找几个人?我怎么知道从哪调人?而且在宫里调人必须要有杀猪的手里的那块金符!”
景胤年翻了个白眼,他这几年除了偶尔提点意见,没想掺合过朝堂,景泰手里的力量他根本就不了解。
别说调人了,就连这三匹马,以及三人身上的武器都是从凌国公府的库房里顺来的。
“得,我是又上了你的贼船。”
延礼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再问详细点,就听到柳轲一句满含惊讶的卧槽。
“卧槽!”
“卧槽!”
景胤年和延礼也傻眼了,前面的岔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匹马。
“这里!”
看到三人过来,秦紫衣连忙摆了摆手,喜笑颜开。
“谁让你来的?快回去!”
柳轲拉住马,跳了下去,气急败坏的去抢秦紫衣手里的缰绳。
“当然是景胤年说的,哎!你想干什么?”秦紫衣灵巧的躲了过去,看向景胤年,“喂,人我已经通知了,咱们走吧。”
她和柳绾绾说完之后,景胤年和柳轲就没影了,当即秦紫衣就快马加鞭的跑到了这里等着。
果然,让她等到了。
“不行,你不能跟着,而且我也没说让你跟着。”
景胤年摇了摇头,他们三个是去接少相的,绝对会遇到危险,带上这么个拖油瓶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你!”
秦紫衣跺了一下脚,刚想再说什么,已经悄悄走到她身后的柳轲忽然一记手刀敲在了她脖子上,秦紫衣立刻软软的倒了下去。
“你先把她送回去,然后快点跟上来,延礼,我们先去。”景胤年说完,直接先离开了。
“辛苦了。”
延礼递给柳轲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跟了上去。
“不是,为什么是我把她送回去啊?”
柳轲看着相继离开的两人,感觉有些肝疼,然而,景胤年和延礼都已经跑了,他不送也得送。
无奈的叹了口气,柳轲把秦紫衣扛在了肩上,往马背上一扔,然后翻身上马,又往景都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