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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一阵,在柳轲到处找刀子的时候,景胤年和延礼终于闭上了嘴。
“对了,今天来找你们可是有正事的,胤年,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轲从怀里掏出了沉沙城那晚景胤年从白发老者手里坑来的令牌,扔在了桌子上。
“你不说我都忘了,”景胤年拿起令牌看了看,皱了皱眉,扔了回去,“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淦!不知道你还搞的像是知道一样!”柳轲翻了个白眼,把令牌扔给了延礼,“老延,这东西你认识吗?”
延礼拿起令牌也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我要是没看错,这应该是枚令牌。”
“......”
柳轲拿出了之前找来的刀,景胤年连忙轻咳了一声,站起来提醒道:“少相还没走,要不咱们去问问看?”
“好主意。”延礼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
然后,不等柳轲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蹿了出去。
......
少相府,书房。
樊溪升拿着一封长长的信,慢慢的看着,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在他身边,站着一名和景泰身边黑衣人同样打扮的侍卫。
“这上面是真的?他真的见到了司马擎都?”
樊溪升把信丢在桌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头疼。
“是,现在一切都在按照头领的计划进行。”黑衣人点了点头。
“不行,司马擎都没有那么容易取信于人,这样过于危险,立刻让他回来!”
樊溪升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焦急的催促道。
明地上暗地里他和司马擎都曾经多次交手,这个老对头并没有那么好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想逃脱无异于做梦。
“少相,头领吩咐了,他有把握,便是您说让他回来,他也不会回来。”黑衣人很是平静的看着樊溪升,淡然道。
“这个小王八蛋!”
一向温文尔雅的少相,此刻已经被急的爆了粗口。
“少相,头领又吩咐了,若是您这样骂他,就把这个交给您。”
黑衣人不紧不慢的从坏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樊溪升。
樊溪升皱了皱眉,伸手接过,刚要打开信,书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少相府的大管家走了进来:“禀少相,有三人硬闯进来了,有一人称自己姓延。”
“姓延?三个人?走,跟我出去看看!”
樊溪升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大管家跑了出去。
很快,樊溪升就看见了大管家嘴里说的那三人。
“你们怎么来了?”
樊溪升摆了摆手,让拦着三人的少相府护卫散开,笑着迎了上去。
“少相,您这府邸可真难进。”
柳轲相当不高兴,都说了是来找少相有事,而且和少相认识,结果他们就是不放行。
“我回来之后客人太多,我又不想见,所以才吩咐他们如非必要,不得放人进来。”樊溪升解释道。
樊溪升虽然一直不在景都,但是职责之内的事一件没少做,他不仅要监察百官,更是遥掌吏事司。
这次回来,自然会有很多客人上门。
说话间,已经到了正堂,樊溪升等景胤年三人落座之后,才开口问:“到底是何事?怎么你们三个一起来了?”
“我们是来问这个的,”柳轲掏出了那枚令牌,“少相,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知道魏国天宫吗?”樊溪升没有去接,示意柳轲收起来,才问道。
“魏国天宫?”
景胤年和柳轲顿时愣在了原地,什么天宫不天宫的,他们怎么从来没有听别人提起过天宫,这还是第一次。
“略有所闻。”
延礼点了点头,他所学的东西比柳轲和景胤年更加细致,所以对这些人有过简单的了解。
魏国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经久不衰,除却君主的励精图治外,起到最大作用的就是魏国天宫。
天宫涉及的方面很多,甚至能够影响到魏国国君。
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樊溪升接着说道:“我们在沉沙城遇到的那老者,就是魏国天宫的人,而柳轲手里的这枚令牌,可以请魏国天宫出一次手,但是只能救命。”
其实之前若是景胤年一直不醒,樊溪升已经准备让柳轲用掉这张令牌了,结果景胤年竟然出人意料的自己醒了。
“他们的医术很高超?”景胤年皱了皱眉。
“不说活死人肉白骨,据传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救活。”樊溪升很是敬佩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