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懂什么,好处谁不想捞,崔胤这老贼硬是把军政大权包揽了,还不让我插手新禁军的任何事务,岂有此理!”
朱友伦大骂道。
“这崔胤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将军才是宿卫军都指挥使。”
“就是,这个崔胤欺人太甚,依我看,不用给这个崔胤面子,直接占了北边营房就是,有大帅在,他敢说什么?”
朱友伦身边的数位亲兵大声不满道。
“小声点!别什么都麻烦我叔父,搞的我是多事的废物一样。”朱友伦握着酒壶就往桌上一拍。
“是是,将军喝酒,喝酒。”身旁的亲军察言观色,连忙递上一壶新开的酒壶。
“哼!”
朱友伦冷冷的灌了一大口酒,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
“我朱友伦...亲历数次大战,岂会怕区区...书生?崔胤?皇帝的...走狗罢了!”
“咕噜咕噜....”
朱友伦再灌上一口酒,酒水没过口腔,洒的军服上到处都是。
“这酒....越喝越没味,走!跟我去踢球!”
朱友伦摇晃着身躯,大手一挥的向外边的红枣马走去。
朱友伦身为“宿卫军都指挥使”,却不参与新禁军的任何事务,其属下的两万名“宿卫军”也未纳入六军十二卫序列,但却仍在原先禁军营房(宫城北面玄武门内两侧)驻扎,所以,新兵只得暂时在城南地面操训,崔胤对此事极为不满,三番写信警告了他,但是朱友伦傲慢自持武力,不加理会。
两人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将军,这...天已经黑了许久了。”
旁边的士兵支支吾吾道,他知道当前外边可不太平,近来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喜欢暗杀军中的军官和朝中的官员。
“怕什么!我...让你跟...老子走,磨磨唧唧的....”朱友伦含糊不清的说道。
身旁的十余位亲兵没有丝毫犹豫,往酒馆外跑去。
“将军,上马。”
“走开!我...自己...可以...”
朱友伦一只脚迈上马鞍,另一只脚还在空中。
蓦然间
马匹大惊,前马蹄腾跃而起。
朱友伦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红枣马那管那么多,两只厚重的马蹄硬生生的踩在了朱友伦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