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容珩心思恶劣的说,“看着我的眼睛。”
郑姒有些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一对上他那双瘆人的眸子却又瞬间蔫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已经在冒烟了。
“床上。”她梗着脖子硬撑着,将什么都豁出去了。
话一出口,她脸上又是一阵热潮。
这个人真是个变态。
她在心中愤愤的骂他。
没想到容珩逗弄她得了趣,到了这份上还不罢休,手背碰碰她红彤彤的脸,又问:“在床上干什么?”
郑姒不行了,她捧着头慢慢的滑了下去,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里。
别问我,我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鹌鹑罢了。
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她,唇边露出一点微末的笑意。
紧接着他一愣,又将嘴角压平。
这个欺软怕硬,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若是发现端倪,瞧出他根本没办法奈何她,那怕是连这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乖顺都没有了。
她迟早得作威作福的骑在他头上,腻了之后又由着性子弃他于不顾。
容珩蹲下身,把她的两只手一个一个的扒拉下去,然后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从膝盖间刨了出来。
他轻轻地捏她脸上烫烫的软肉,边玩边暖自己的手。
郑姒特别想恶狠狠的咬他一口。
不过她只在心中想了想,爽了一把,如今她这境况,借给她一个胆她也不敢咬他。
“怎么不说话了?”容珩意犹未尽的说。
郑姒整个人都失去了希望。她像一只丧失了梦想的咸鱼,瘫在地上睁着死鱼眼看了他一下,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容珩动作一顿,眼眸变得幽暗了几分。
他盯了她一会儿。
然后抬手去解她寝衣上的盘扣。
瘫在地上佯装安乐的死鱼被指头戳了一下软肉,又蹦跶了起来。
“我又想在这里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