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继续打扰她,可听到阮娴娴丝丝缕缕的说些什么。
“他还是如此的桀骜不驯,还是让人难以琢磨,更像一个天生的王者,他想得到的,谁也阻止不了……”阮娴娴说,“连我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韩里听的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看这话,像是再说穆泽又像是祁川,但是在他面前若提起穆泽是王者,要是让有心的人听了去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姑娘,还是别说了。”韩里有些焦灼,小心的探测周围,生怕被有心的人听了去。
“不,我要说,他就是这样,好的时候特别好,坏的时候,坏到让我害怕。”阮娴娴有些混乱,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捂着脑袋,痛苦的哭了出来。
韩里见状,不妙。
一个飞身骑上马去,坐到了阮娴娴的后面,控制住她,“姑娘!”韩里吼道,无奈又伤心,他不想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别管我!”阮娴娴突然大喊一声,又松懈下来,像个没生气的娃娃。
不行,现在不行,当务之急要让太子殿下给阮娴娴解释清楚,要不然她会疯的。
见阮娴娴昏睡过去,心里一横,驾着马飞驰而去。
风呼呲呼呲的刮过他的耳边,吹乱了阮娴娴的发丝,韩里表情凝重,拼命似的骑着马,眼神中坚毅果决又带有一丝后怕,阮娴娴一脸平和弱弱地昏睡,温柔宁和的脸蛋儿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再快!再快!”韩里心里呐喊道,好不容易看到了祁川的队伍。
还是有所顾忌等到队伍休息的时候,韩里将阮娴娴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独身一人去找祁川。
找了好久,终于见到祁川一个人独坐池边。
“太子殿下!”韩里气喘吁吁的跑到祁川这里,刚要行礼。
“免了!阮娴娴怎样?”祁川握着他的臂弯,桀骜野心的眼神中是担忧与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