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楚文昊被软禁的事他占几分?
南似雪与她对立而坐,给自己到了杯茶,浅饮一口,神色冷清:“猜的。”
猜的?好生敷衍!
宋念卿嘴角全是玩味:“楚文昊的事是你做的?”他是怎么做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不然?”不轻不重,嗓音一贯的淡然。
如此的轻描淡语,是太不以为然还是无所畏惧?
宋念卿觉得两者皆是,他,如大乔说:不简单。
“你要婆罗果作何?”
“有用。”
宋念卿指尖轻叩桌面:“何用?”
南似雪淡声反问:“与姑娘有关?”
言外之意:咸吃萝卜淡操心!
擦!
宋念卿一噎:“......”她多嘴了?
一番话下来,大概是这个意思:宋念卿问了个寂寞,南似雪回了个空虚,门口苍栖听了个无语。
婆罗果世间至宝,有市无价,这也仅限于生病中毒之人来说,除了做药引,宋念卿倒也想不出婆罗果能作何。
她撑着下巴微微往前倾身,闻见他身上清淡的莲香,还有药香,很浅很浅,被莲香给遮住了,很难闻出,与昨夜那件白色披风上的药味一样。
大乔善医善毒,常年跟药材在一起,宋念卿也是耳濡目染,对药味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