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过谦了,既然这件事情跟刺杀也有关联,那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嗯,”
温琼麟的态度,看似不偏不倚,秉公办事,可谁都看的出来,他是在偏袒贺敏玥。
三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贺敏玥转头看了一眼一派从容淡定的温琼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根本不愿意站在这些人面前。
遇到刺杀是真的,有个坑等着她也是真的,不过那可不是她在坑里。
想害她,那可得个有本事的人呢。
贺敏珊垂眸,用帕子捂着嘴轻咳了两声。
“贺姑娘说敏珊在那车里下药,不知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那条帕子上。”
贺敏珊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幸好她提前做了准备。
“这条帕子我一直拿着,照你这么说,我为了害你,还要搭上我自己?甚至是郡主和公主?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那个小师傅检查一下我这条帕子,到底有没有猫腻。”
贺敏珊一脸坦然。
并非是她没做亏心事儿,而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小女子报仇,十天不晚。
若不能一击必中,就暂不出手。
贺敏珊将帕子递给那个小师傅。
打了个佛偈,小师傅说:“阿弥陀佛。”
拿起来轻轻嗅了嗅:“女施主的帕子上确实有残留的mí • yào。”
贺敏珊杏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明砚:“我的帕子上怎么会有mí • yào保留?我自己若是知道,还会一路拿着吗?就在刚刚我还用过。”
凤鸣山上有许多珍贵的药材。
这都得益于小时候她经常出没于那里,对各种药草都能熟悉的辨认。
否则,她还发现不了贺敏珊那条帕子上的香味儿里,混合着能使人昏迷的药。
同乘一辆马车,魏敏珊跟魏水月为什么没事儿,恐怕只有魏敏珊自己知道。
在茶水里,或者点心里,提前加了解药,谁又能知道。
“我知道是谁了,”
那晚太师府发生的事情,尽管已经封锁了消息,可是,广陵王府的世子是当事人,也是见证者,所以,魏水月也知道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