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看这沫儿能再炼成剑吗?”
“……”您当我是街头修瓷器的,还是玩杂耍的?
“唉……”相司晨叹口气:“本来让御宗派吃个哑巴亏多好,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多的陈咬金。”
福伯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袋子剑沫儿。不就是半年前御宗派那几个长老说您是绣花枕头么,至于这么记仇吗,还老说自己是读书人,不喜欢动粗……
“这玩意给你,你随便给我造个什么东西,快去快去。”
“啊?”福伯一脸苦相。
“废话!”相司晨很是认真,“好歹也是玄灵剑不是,浪费是可耻的!俗话说的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锻造剑也是一项辛苦活,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其丢弃……”
“是是是,老奴遵命。”主人一旦碎碎念起来果然好可怕!福伯看着手中的那一袋子剑沫——唉,打双筷子吧,勉强应该凑合,方便又快捷,还挺符合他“谁知盘中餐”的要求。
两日后,试剑大会照常进行着,就连玄灵剑也好好的安置在那半山腰的神阁内。司宝灵只能赞叹,白庄主的造假技术还真不是盖的。
当夜。
“酒使回去了,就玄灵剑一事向教主请罪。至于白惜容——”
心中“咯噔”一下,司宝灵心里憋火——教主,你是多缺女人才死命盯着白惜容不放?
对眼前人的异样,烈不动声色道:“去鬼府,白惜容已不用你管。”
“啊?”司宝灵惊诧地看着烈。
“教主命你去鬼府拿龙渊酒。”
“试剑庄的事情怎么办?”酒的事情不一向是李流芳办的吗?
难道教主提前知道了李流芳会来试剑山庄,并且提前知道了他会犯错受罚,所以让烈来通知自己去领了李流芳的差事?司宝灵觉得背脊有些发凉,自从穿越到勾魂笑的身体来后,她还从未见过教主。
“自有他人接手。”
“可……”
他人,是谁?司宝灵刚欲过问,只听烈道:“难道你要再弄砸了鬼府的任务?”
“你什么意思?”烈知道些什么?
“去拿酒吧,试剑山庄已不需你过问了。这里人的生死自有天定。或者说,你想违抗教主之命?”
“属下不敢!”司宝灵立刻敛声屏气。
至于烈什么时候走的,她已不在关心,除了遵命她还能怎么办?
“呵,一会儿美人一会儿酒的,魔教教主似乎是个酒肉之徒啊。”司宝灵皱着眉,那个要接手试剑山庄任务的人到底会是谁?“白惜容……”司宝灵轻声念着,那个白痴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
鬼府的任务似乎很急,第二日司宝灵便在烈的催促下上路了。
走了半日有余。
“司姑娘,司姑娘——”
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司宝灵狐疑地回过头,当下愣住——一个人在一只猪的带领下,奋力往前跑,一边跑一边还大力挥手。能以这么囧还不自知的姿势跑步的天下恐怕只有一人。
待他终于跑到司宝灵身边已是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司、司姑娘啊……你、你、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在下……在下可算把你给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