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知县一怔,心中暗道:“难道这少年身有功名不成?”
“不知公子是哪科哪榜的秀才,举人,或进士呀?”那师爷十分机敏,这时适时接过话茬,刚才口中的“小子”也变成了公子。
武忌摇摇头,一副惋惜的表情说道:“我既不是秀才,也不是举人,更加不是进士,我还未考取功名。”
“大胆!居然敢戏弄本官,既然身无功名,在这大堂之上胡说八道些什么!"陈知县一拍惊堂木,怒不可遏地高声说道。
“威武……”那两旁的衙役配合得极为默契,手中水火棍杵得啪啦作响。
“跪下!……”那捕头在一旁怒喝。
武忌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缓缓趋身跪下。
“下跪之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还不速速报来。”
“我叫武忌,烈阳人氏,今年十七岁,已经娶妻,父母高堂都健在,身体安康……”武忌也不管那陈知县问没问,自顾自的说着。
“住嘴!老爷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的不必回答。”一边的师爷出言制止武忌。
“我来问你,你可认得身旁所跪之人?”陈知县指向一旁跪着的屠三。
武忌看着屠三,点了点头,少顷,又摇了摇头。
武忌这番操作就让人看不懂了,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这到底是识得还不识得呀?
“认得还是不认得,说清楚。”师爷在一旁提醒武忌。
“要说认得,是因为刚才在葛家酒肆,我亲眼见他殴打酒肆掌柜的。要说不认得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叫土三,还是瘪三,还是猫三狗四的……”武忌借机调侃屠三。
“公堂之上休得胡言乱语,藐视公堂小心杀威棒侍候。”陈知县对于武忌的言行颇为恼火。
“那我问你,你与屠三的随从发生斗殴,致其重伤昏迷,这事不假吧?”陈知县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