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们晋王府与何锦程甚至须若颦相比,是不是实力最为弱小?”夏宇继续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史记冷静地望着他。
“既然你清楚实力悬殊,为何偏偏要以卵击石?”夏宇嗤笑道:“如果须若颦当真这么好杀的话,你们晋王府又为何折了这许多弟兄?”
“诶……夏兄弟,这话哥哥我可不爱听了,这也是大家共同决定的事情。我们晋王府可是以‘铲除汉庭,光复我大晋河山’为已任,哪怕是坐牢流血掉脑袋,我们也再所不惜……”
见夏宇把矛头指向了史记,无崖子突然开口澄清道。
“是啊,夏兄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见无崖子都开口了,涂山不由摸摸脑袋,无比真诚地附和道。
“行了,听小兄弟把话说下去。”发现这些家伙又打算出来当这搅屎棍,陈姓中年及时出声制止了。
直到厅内再次平静下来,夏宇这才继续说道:“以卵击石,实属不智。你们晋王府实力本就稍弱,为何不先想办法保存实力,以待他图呢?汉庭的确希望除掉你们,但却更想铲除何锦程等意图不轨的藩王,甚至就连朝中也还藏有乱臣贼子,内忧外患之下,你们反而是次要打击的目标了。”
听到夏宇说完,史记这才认真思索了起来。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些道理。更何况这折下的兄弟中还有他的表亲,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可这天下局势,汉庭依然稳钓高台,如果不能众志成城,结合所有反汉的势力,只怕这汉庭还是难以推翻。
到时天下无法一统,征战必然频繁,时间一长,苦了各位在座的兄弟不说,更别说战乱之下那些受苦受难的平民老百姓了。
想到这里,史记终于开始正视夏宇的眼睛,抱拳请教道:“不知夏兄弟有何高见?史记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