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自己没啥关系。
关键这事也没法跟人家解释,说也说不清楚。
因为本体已经遭了报应。
不复存在。
叶飞捏着剑刃,视线重新挪回到了马麟儿的身上,冷声道:“怎么着,马麟儿,你刚才嘴巴不是挺毒的,再给你老子叫唤一个试试。”
马麟儿全身冰凉,死鸭子只剩下嘴巴硬,道:“叶叶...飞,我可警告你,我家就我一根独苗,你要是敢伤我,我家老子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呦呵!你是在威胁我嘛?马麟儿今天我非得告诉你一件事,清风镇不是你家老子一手遮天,今天就教训你了,倒要看看你家老子能奈我何。”
叶飞本来就对马麟儿没有好感,此刻心中恶感更深,冲上去就是一记老拳,将其掀翻在地上,接着又是猛地一记踢在其裆部,瞬间响起马麟儿宛若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种剧痛看得周围人xia • ti一阵发凉,暗自感叹叶飞不愧是恶少,动起手来够狠毒的啊。
砰砰....
街道上,马麟儿的哀嚎声,夹杂着叶飞老拳打落的声音,混合成了一场双重奏。
转眼间,马麟儿就是眼眶被打得断裂,眼珠爆掉,鼻梁骨编下去,牙齿一颗颗脱落只剩下牙床,他的两腿个双手打结绑了起来成了一个肉球。
然后被叶飞用脚跟玩踢毽子运动似的,不断在高空抛来跑去,不知道死去活来多少回,这番体验绝对不亚于让他进了一回地狱里的油锅里。
片刻后。
叶飞收住了脚,一脚踩在他脸上,又是一阵鲜血乱飞的情景,“马麟儿,我现在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要么死,要么活,你自己做选择?”
马麟儿蠕动着红肿香肠嘴,提着最后一口气,道:“叶飞爷爷,都怪我马麟儿有眼无珠,今天挡了你的道儿,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终于会说人话了嘛?垃圾,真踏马扫兴。”叶飞猛地一脚踢出,将马麟儿干飞到了三十米开外。
是死是活。
谁也不知道。
一群扈从吓得肝胆欲裂,追着肉球跑了过去。
“蔷儿,怎么样,没有吓到你吧。”叶飞转过身来,看向萧蔷苍白,问道。
“没有,那马麟儿横行无忌,嚣张跋扈,早该有人收拾他一顿了。
只是正如他所说,叶飞哥哥把他打的那么惨,估计没一俩年养不回来。
马府会善罢甘休嘛?”萧蔷担忧道。
“哼哼...马拦山区区筑基三重修为,还想要登门问罪嘛,那我等着他便是。”叶飞眼神冰冷,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蔷儿,今天我们不能继续逛街了,我必须有件要紧的事情处理。”叶飞看了一眼人群中满眼恨意的老汉。
“怎么了?”萧蔷不解。
“去看看吧,但愿能给对方一些帮助,也算是化解一份罪孽。”叶飞没有多说,拉着萧蔷远远跟着老汉,一路转悠后,来到清风镇边缘一栋篱笆院子前。
此刻院子里,有个青年正躺在椅子里,年纪在二十四五左右,举着酒壶大灌,嘴里不时发出一阵咒骂,“叶飞,我擦你祖宗,你不得好死,老子这一辈子让你这王八蛋给害了...”
老汉见到青年又喝醉了,神情凄楚悲凉,却有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奈。
谁叫他们都是庄稼汉呢?
怎么跟家大业大的叶府相比?
现在那恶贼似乎还变强了很多,以后想要复仇,恐怕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甚至得叮嘱孩子,不要在继续破口大骂下去,别在招惹来祸患,白白丢了性命。
老汉放下购买来的酒水后,佝偻地进了屋里,不给儿子买酒又能怎么样呢,躺在椅子里就跟废人一样,这已经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想着,老人开始进屋忙活起来,片刻后茅草屋顶升起炊烟,看来是准备弄点吃的,下午要到地里忙活农活儿呢。
荒凉小径上,杂草丛生,周围蓬草屋层次不齐,鸡鸣鸭叫,炊烟袅袅。
两道干净到近乎出尘的身影,不合适地出现到这里,与周遭杂乱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
等到看到那个男生后,有女子的家庭纷纷紧锁房门,父母持刀怒目;没有女子的家庭也是仇怨根深,远远警惕着这里...
“哎,三年人设不崩考核已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景,还真是令人唏嘘呢。”看着院里破口大骂的青年,躺着彻底跟废人似的,叶飞神情复杂。
他决心做出改变。
挽救本体的过错。
就当是积阴德了。
片刻后,叶飞来到篱笆庭院下,那个醉酒的男人见到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是认出了叶飞来,仇人在眼前,青年却是张不开口来,因为他害怕叶飞会一剑刺死他,甚至还害了他的父亲。
叶飞没有不过多解释,蹲下身来,在青年肌肤木讷的注视下,检查起对方双脚的伤势,然后根据自己所学的【金匮医典】,运转灵力凝成一根根细针,在两条肌肉萎缩的腿上施针。
躺椅上,青年感觉双腿内热流涌动,经脉间麻痒麻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生长。
那正是他断掉的脚筋正在复苏。
一刻钟后。
叶飞如释重负道:“我已经帮你接好了断掉的脚筋,而且还运转疗伤秘术,使得你的腿部肌肉得已恢复,你站起身来试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青年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敢相信这个恶魔会有那么好的心肠,但是叶飞手法玄妙似仙家本事,又让他升起了强烈的期望,或许自己当真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
想着,青年支撑着躺椅,试探性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