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晗彰翻过封面一看,赫然写着《半晌温存一春水》
“我就随手拿的,我之前没看过,这是十三王送的不是我买的……”天知道,她从前看得都是侠女闯荡江湖的话本,停舟干的这是什么事啊!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1”
仙乐般的嗓音缓缓念起了这淫词艳曲来,竟是别样的刺激,他穿着洁白的内衫,在她耳边念着,手困在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动作间衣衫领口渐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
再往下,还有她昨夜留下的抓痕,正走神间,被他轻轻咬了下耳朵:“在看什么?”
月泷心头尖叫:这师父,为什么这么勾人!
刚挂上不久的喜帐复又落下,遮盖了床上的半晌温存和一池颤动的春水。
旬假的最后一天,将军府一家人在城门送别了越恒,浩浩荡荡的军队占满了官道,一直蔓延到天边。
另一边的早朝
朝臣为治理?河决堤的人选争得像菜市场一样,今年雨水多,河床也意外抬高,实在是百年难见。案桌上压的如今泰半都是关于?河水患的奏折,?河沿岸百姓早已民不聊生,治理水患的事情属实拖延不得。
但治水从来都要千秋之功,没这么好领,也不是有油水的差事,因而各党派之间互相推诿。戚太后坐在垂帘后,尚容色雍容的脸上,神色称不上好看,小皇帝戚无忧倒是满不在乎。
吵了半晌也拿不出什么有用的章程,太后便散了朝,只招几位要臣议事。
陆晗彰回到翰林院,就听得了这桩事,思虑半晌,展开了奏折提笔上疏。
陆晗彰的奏折很快就呈到了太后的桌案上,上书的是详尽的治水章程,颇为新奇大胆,但看着却似可行,太后大喜,当即想任命陆晗彰为钦差前往?河治水。
一位老臣说道:“太后娘娘,这状元郎可还有一桩入赘的轶事。”
太后看向那鹤发鸡皮的臣子,眸光深沉又有些锐利:“男子自愿入赘女子,却也有自己的一番才能作为,有何不可?”是看不起女人主家吗?还是觉得她也像男人一样,自己掌了权势,就绝了另一些人出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