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么,我说会待你好,定会说到做到,酌儿不信吗?”
季长盛搂住少女细腰,往怀里一带,便迫着她坐到他膝上,靠在他的怀里。
“请您自重!”
男人冷笑一声,忽的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腰:“自重,我在自己家里,自己屋里,又非外头光天化日,和自己的姬妾调情,便是圣人来了也管不了人家闺房之乐。”
他是在羞辱她吗?
温酌闭上双眼,不去看他,此时此刻,她只觉得眼前男人那英俊的面容显得面目可憎。
“你是觉得在我屋里不自在?其实无妨,今儿你便在这住下,多熟悉熟悉,以后就不会这么害羞了。”
温酌面色更是惨淡,她的力气弱,根本推拒不了。
季长盛心里有气,也想叫这小丫头知道知道厉害,以后不再说什么求放妾书离开季家的话。
这一夜,几乎是半强着,男人用上了欢场上的百般温柔手段,温酌却只觉得羞辱,几乎想要去死。
第二日醒来,季长盛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好说话的主君,将身子不适的温酌亲自送回惜花院,陪着用了早膳。
温酌万念俱灰,躺在塌上什么话也不想说,也不想动,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她见到了墙角有个小小的蛛网,一只飞虫黏了上去,不断挣扎,却没能逃脱网的束缚,她现在就是这只小小的飞虫,而季家、季长盛便是那张大大的网,要将她钉死在这里。她就像是绣屏上外表光鲜亮丽的花鸟鱼雀,糟了朽了烂了,也要死在这绣屏上。
“小娘,林嬷嬷带着好几个人,捧着好些箱子,给小娘送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