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统领的骑兵一边朝前冲,一边高声呐喊,乌达统领的骑兵,武器扔得快的侥幸活了下来,那些不机灵的、稍有迟疑的骑兵,全部死在了慕容恪统领的骑兵弯刀之下。
乌达见状不妙,带着亲卫转身打马便逃,被赶上的慕容恪手起刀落,一刀斩落马下。
“乌达已死,投降不杀!”
慕容恪一刀割掉乌达的头颅,左手高高举起,在乌达留下的残兵之中快速奔驰,眼看主帅已死,那些残兵只得扔下手中的弯刀,纷纷滚鞍下马跪地求饶。
此时慕容恪英俊的脸上,洒了不少乌达头颅的鲜血,衣服也被鲜血染得星星点点,无形中增加了他的震慑力。
“主公,乌桓人这是搞什么幺蛾子,怎么打着打着就内讧了,还搞起了自相残杀!”
调转马头的李存孝和典韦,看着对面发生戏剧性的一幕,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慕容恪的骑兵与乌达统领的骑兵自相残杀时,公孙越已经举起了左手,制止住要再次发起冲锋的“虎豹骑”和乌桓突骑。
“存孝大哥,难楼曾经说过,乌桓人也有两派,刚刚按兵不动的就是以慕容恪为首的主和派。
想来是他们见识过我军的厉害之后,知道打下去讨不了好,便杀了乌达准备求和。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因为我们展现出了足够强的实力,慕容恪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若是我们输给乌达,那他定会与乌达一起剿杀我们!”
果然,震慑住那些残兵的慕容恪,带着十几名亲卫便朝己方奔驰而来,公孙越在李存孝和典韦保护之下,也同样打马向前,双方在两军中间进行了会面。
“公孙将军,我乃乌桓右贤王慕容恪,乌达负隅顽抗已被我诛杀,还请将军暂且罢兵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