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这么轴,他们的师父估计也是一样的人,万一他俩死在这儿了,那个贼轴的老头,就是他们的师父,那还不得天天来找麻烦啊。
这两个人动作一致,一个鲤鱼打挺又起来了。这次倒是好像带点脑子了,往后退了几步,在那儿戒备。
实在是无聊:“没事了吧,打也打不过,你们走吧。”
“师兄,这个小子看不起我们天四阴宗了吧!”
“那个……你俩是怎么想的,不杀你们就是看不起你们?还连带看不起你们门派?神经病啊。还有!四阴宗我知道,天四阴宗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死罪!”
两个人前后叠在一起,联袂攻击。有句话说叫“双拳难敌四手”,估计这两个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前一个人攻击频率高,力量稍低,后一个人负责突袭,频率低,力量高。这一看前面这个就是掩人耳目,甚至可以说是负责挨打的。
前一个突然俯下身子抓我的脚踝,后一个蹦起来攻击我的太阳穴。退一步能躲过前一个人,后一个人也躲不过。好在看得清楚,扎了一个四平八稳的马步。就让他抓脚踝,带上内力了都,能把我掀翻我就算是真的服了他了。马步扎下来,身体也就低下来一点,握住后一个人攻击过来的手,往下一拽,就好像是一个背着一个似的。两个杀气腾腾的大汉,这样还挺可爱的。
赶紧先点住这两个人的穴道,这俩人真是过于轴了。
抱起羽衣,来到他们身前。我先前还特意点了哑穴,看着两个人的口型,应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我顺便再多点几个穴道,让他们痛痒难当。羽衣倒是不怕他们,还伸手摸摸他们的头发。
“爹爹,这两个人是不是坏人啊,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打你。”
“莜儿,他们可能有好心,但是一定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的话,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为什么呀,有好心就应该是好人啊,爹爹不是这么说的吗?难道一定要成为大英雄才算好人吗?我不懂……”
“莜儿,你听爹爹给你说,这跟原来说的那种不一样……”
我把想法告诉了羽衣,我想听听她有什么见解。我告诉她,“好心”只是一个,拥有无上的价值,因为那是所有善行的。
可是这跟性格和行为有很大的关系。
因为可能存在的善心而不辨黑白是非,甚至不考虑事情的起因,就做出恶意的判断,那跟直接作恶的那些人没有什么本质差别。很多人就是这样,自以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恶语中伤或者进一步伤害其他人,这是可耻的行为。更或者,由于自身具备强大的能力,就利用这些能力,谋求私利。巧立名目,装作大义,来让自己的无耻行径,显得合理不少。
我并不确定这两个人如果得手之后,后续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并不想像他们一样,刚开始就以恶意来揣度别人的心思。这几个来回,都是点到即止,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
我可不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想要取我小命的人,让我杀了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没有杀这两个人,不是因为他们的手段低下,或者是我大发善心。而是他们并不因为我是袁肆行而想杀我。
这两个人被点住穴道,说不出话,却听得到,看得见。
其实这句话主要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他们对于我和羽衣的关系,刚开始就给出了一个恶意的揣测。之后说我给羽衣下药什么的,都是根据起初的判断而给出的推断。后面推测的都合理,都像是对的。不过起因错了,一切也都错了。
我解开这两人被我封上的穴道,这俩人站着听我说了一堆话,早就站不住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就开始抱怨。说我对他们太狠了,解开误会就算了,还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们。
“呵,你们还知道这是惩罚啊。”
“师弟不要多言。这位大侠,还请告知尊姓大名,日后我等再来讨教。”
看来他们没有放弃寻仇的计划啊。
“姓名好说,在下,袁肆行!”
“什么,你就是袁魔头!”
气氛顿时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我就是袁魔头,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两位!”
“爹爹,你不是说让他们动手吗?怎么还跟他们客气,问他们原因。”
“莜儿啊,我这是先礼后兵,不能欺负小辈,得有容人之量。你可不能学他们冒冒失失的,明知道不是对手,还非要送死。”
“好的,爹爹,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