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像……像个……”
“像个脑残是吧?”
“嗯……”
栗子香不会说脏话,闻言有几分不好意思,轻撩耳边发丝,避窘。
牧长清笑道:“别不好意思,自信点,他们就是脑残。世界黑白分明,有黑,为什么不能有白?有白,这个白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起身,低头瞧着眼中倒映出自己模样的小白狐。
“我不是滥好人,也不是大恶人,我就是我,我所作所为,皆循本心——去tā • mā • de强行圣母婊。”
“……”
见栗子香沉默,牧长清耸耸肩:“脏话就不要学我了,我只是单纯发泄一……”
话未说完,他感觉她眼中突然多了某种色彩。
那是一种大胆的,跃跃欲试的色彩。
正好奇,只听她柔弱却坚定道:“去……去tā • mā • de……强行圣母婊!”
“……”
“栗子没说对吗?”
栗子香眨巴下眼睛,俏脸绯红。
牧长清摸摸她脑袋,轻笑:“很对,只是觉得这话从你嘴里出来有几分微妙。”
“唔……那栗子借用歌词换句说法。”
“什么?”
“胜负有往来……惟侠者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