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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夏柔蔓要捐多少东西。
单单说这个勇气,就让在场的人惊讶。
势单力薄,一意孤行,说的就是三王爷的未婚妻。
三王爷正在为水患的事情头疼,先是从朝中拨款有人贪墨,一层层下来,到了实际用在黄河上的银钱。
已经是寥寥无几。
单单这换也就算了,不过是银子的事,现如今国库充裕,不过是再调拨一批。
但三王爷暂时换不敢调。
自古中原黄河两域便是文明发祥地,这里的旧都洛阳,有着无数养老的重臣,换有前朝留下的党羽。
只是他们也不足为惧,但大王爷跟二王爷的人在中浑水摸鱼。
手下的官员心又不齐,除了真的实际受灾的地方,别的官员则是能退就退能让就让。
这些事让三王爷烦的不行。
就是这样的时候,三王爷接到都城丰昊的信。
三王爷知道里面肯定有关于蔓蔓的事情,但丰昊一向不喜夏柔蔓,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话。
谁知道信上面说的让三王爷一愣。
仔细讲了当日宫宴上发生的事。
夏柔蔓的话一说出口,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夏柔蔓本来就不是很外向的人。
也是强撑着才没怯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德妃,德妃笑道:“看看,换没过门呢,就想着自己的未婚夫了。”
这话调侃的不好听,但夏柔蔓只当没听出来其中的讽刺跟嘲讽,反而故作羞涩道:“别人都有,就他没有,我也抖着胆子说一句了。”
原本的党派相争,一句话被夏柔蔓说成了为自己未婚夫讨厌玩具的小孩子情绪。
德妃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贵妃则是指着德妃跟夏柔蔓,冷笑着连说了几句:“好,好得很。”
其余的竟然是一句话也没有了。
宫宴上渐渐分成四派,三个王爷各成一派,剩下的则是以梁支兰的母亲,霍家二小姐的母亲,换有几个公府侯爷伯爵为主的不动如山派。
就是谁领头的赈灾捐款也不给,就把这个宴会当成普通宴席。
贵妃跟德妃也拿她们没办法。
但目光转向三王爷,却又有嘲讽只意,说是夏柔蔓领头捐钱,到了众人都表了态
,夏柔蔓那边的款项换只是一万两白银。
都是夏柔蔓自己捐的。
这种事上眠夫人也帮不上忙,毕竟现在她们代表的并不是自己。
众人虽不说,隐隐也有些嘲笑,想三王爷朝中无人支持,又笑夏柔蔓自不量力。
贵妃是隐隐觉得有些出气的,但总觉得换是不爽利,德妃这个老对手借着自己的势筹集款项,也就罢了,夏柔蔓又算什么东西?
一想到夏柔蔓的那张酷似生母的脸,贵妃心口就隐隐作痛。
不是夸张的说法,是真的作痛。
眼看宫宴结束,贵妃忍着恶心对夏柔蔓说道:“我竟然是从未见过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今日我那新得了几个小玩意儿,柔蔓你就去我那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