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没有洁面。”
“我刚洗过了的，你看？”
苏苒拽了拽脸颊两边湿漉漉的碎发。
莲心慌忙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白色长条状的盒子给苏苒看，打开盖子，苏苒看见里面应该是类似香皂一类的东西，只是黑乎乎的看起来有点丑，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苏苒抬眼看了眼莲心，那丫头正一脸期待的双手捧明珠似的捧着那东西，笑的眼睛都弯了。
她觉得，这丫头真讨人喜欢。
不忍佛她人好意，苏苒又重新洗了一遍脸，说实话，确实比淘米水好用。
“这是用什么东西做的？”苏苒指着那东西问莲心。
“好像是用鸡蛋清、豆粉、蜂蜜、上细铅粉做的，把皂荚中的果肉与白芷、白附子、白芨、白敛、草乌、山楂、甘松、白丁香、鹤白、杏仁、蜜陀僧、樟脑、这些药草和香料调和在一起，婢子也记不清，只记得听人说有这些。”
这还叫记不清？丫头还真是谦虚，苏苒心想。
“还有樟脑？这是什么配方？”
苏苒拿过盒子又仔细闻了闻，可别有什么副作用，云舒苒的皮肤底子可是很好的，弄坏了着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