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听着这分析，不明觉厉。
小庄怕林修文不信，又道：“你难道没发现最近什么异常吗？”
林修文稍稍回忆：“……好像还真有，杨总最近老是带着耳机，时不时看一下电脑，像是在看什么视频！”
“那绝对是在视频通话了！啊啊啊石锤了！少帅肯定恋爱了！！！”
小庄当下断言，然后忍不住为杨凛感到很开心，担心了这么久，自家的老板终于有了正常的七情六欲，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然而，比起小庄老妈子爱操心的性格，林修文倒是淡定得多，不过他也有一点点好奇自家少帅会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人。
要多么的优秀可爱，才能如得了杨凛的眼。
而对于这件事上，林修文比小庄要大胆的多，心中有了怀疑，便趁着工作的空档，直接找杨凛确认了起来。
“杨总，您最近是恋爱了吗？”
杨凛猛地被问，心下一惊，然而面上却很淡定地看向自家秘书。
“何以见得？”
“就是我和小庄都感觉您最近很开心。”
林修文自然是不可能将小庄的分析说出来的，稍稍美化了一下，道：“人都说恋爱会让人心情愉悦，会不自觉地改变身上的气息。”
杨凛不由稍稍一愣，原来他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林修文看着杨凛微怔的神情，便知道小庄的猜测是bā • jiǔ不离十了，主动祝贺道：“祝杨总早日抱得美人归。”
待林修文离开了办公室，杨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看向监控那端正玩着游戏玩得开心的妖精少年。
我对你已经如此明显。
你对我，又是哪一种喜欢呢？
杨凛听着耳机里少年传来的开心笑声，整个人靠在黑色真皮的椅子里，出神的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风景。以往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似乎都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杨凛头一次感到如此的焦灼与犹豫。
患得患失，连挑明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