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弯这个困惑成为华寻长达一个星期的梦魇。
这种事他肯定不敢找华东梅和□□商量,更不可能去找钟不离商量。
毕竟他闭着眼睛到他说这话后的钟不离神情。
那必然是呲着虎牙幸灾乐祸,一脸得逞。
于是他自己在心里琢磨,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上高中的时候为什么没问周围的女同胞借些言情小说看看。
这样也能开点窍。
他活这么久,从来没有过恋爱经验,更别说对象还是自己曾经当成弟兄的人。
华寻承认钟不离对自己是非常独特的一个存在,但是他从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会蒙上一个词。这个词叫做喜欢。
这一个荷尔蒙味道十足的词语。
是华寻不太敢触碰的禁忌。
这个词让华寻无法客观地再将目光投向钟不离。
钟不离的语气,钟不离的温度钟不离,侧脸的轮廓,钟不离看向他时眼角带着的笑。
这一切都如同陷阱一般,让华寻的心跳错乱不已。
最近钟不离一直在医院里帮着干活,而华寻则如同一个老大爷一般在家穿着裤衩儿随处乱走。
华东梅看他走来走去嫌烦人,便赶出去,于是华寻只能流动到张猴儿家蹭空调。
这么闲着华寻总觉得自己能行出病,就拿张猴儿这家伙举例子,竟然闲到在家开始研究怎么做蛋糕卷。
拿着个搅拌器在盆里面搅来搅去,一边搅拌还一边跟华寻说碗里的蛋白一定要搅拌到起泡,最后挂下来的时候要形成一个钩子的弧度。
“这才说明蛋白打成功了。”
为了避免成为张猴儿这样,华寻决定自己老老实实出去找零工。
华寻第一个想到的是茨叔的小卖部,但是他那小卖部实在太小,两个人有点不划算。
于是华寻就问周围的邻居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结果一个个都直摆手。
倒也不是因为讨厌华寻,完全就是因为华寻虽然长得好看,但不属于那种让人看着有点怕的好看。
简单来说就是一脸凶相,笑起来的时候还会呲出鲨鱼牙,邻居们都怕华寻会吓走顾客。
最后还是开澡堂子的周舒讲义气,让华寻做一个收钱的小伙儿。
接地气点儿说就是当个跑堂的,肩上挂着毛巾在街头上吆喝,走一走看一看,过来洗澡搓个澡啊。
华寻喊得还挺起劲儿。
在这儿打工最好的就是店员和家属可以免费蒸桑拿洗澡,搞得□□放着家里的浴室不用,偏偏要带着华寻和钟不离天天来澡堂子里搓澡。
在澡堂子里搓澡的老大爷一看到□□就怕,因为□□皮厚搓澡非得要使很大的劲儿,搞得老大爷觉得自己在搓猪皮,刷拉刷拉得响着,□□竟然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每次□□都被搓得背后血红,让华寻觉得自己的爸刚经历过满清十大酷刑。
□□仿若失去痛觉,一脸舒服的表情去蒸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