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华寻一直抱着钟不离没有撒手,哪怕他自己热得开始流汗也没有。
于是隔天钟不离醒来后就发现华寻如同一条大型犬一样趴在他身上,他撩起华寻的头发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华寻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钟不离被无数倍放大的脸,还有露在外面的虎牙。
他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扑到钟不离身上的,看到这一笑后脸烫得慌,从床上连滚带爬得跳下去。
华东梅站在门外,差点被逃出来的华寻撞倒。
“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安稳点,忙去哪儿啊?”
华寻没多说,跑回浴室直接冲冷水澡,把一晚上的燥热给冲走。
“靠。”
耳朵根子烫得都疼。
今天钟不离没跟华寻似的穿大裤衩和汗衫,而是久违地套上衬衫和长裤。
华寻打量着。
“今天什么日子啊,你打扮的这么正式?”
华东梅拿筷子敲华寻的盘子。
你怎么回事,昨天不跟你说了钟不离今天要去学校报到吗?
“啊!”
华寻整个人僵住。
“我忘了,我今天还要去打工,没办法陪你去啊。”
钟不离笑着。
“没事,我自己去就好,也就是去报到,看看教室之类的。”
“好吧。”
华寻坐回椅子。
华东梅白了他一眼。
“你这记性。”
华寻见华东梅这表情,觉得她估计是觉得他喜欢钟不离却不上心,在为自己大白菜打抱不平。
早餐过后,家里就剩下华寻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如同一个皇帝一般四处巡视自己的领土。
他决定先做几个深蹲,但还没有开始蹲下去,BB机又响起来。
最近这个铃声对华寻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他看着BB机就像如同一个随时有可能爆炸的东西,喉咙紧缩了一下。
但还没等他拿起BB机,铃声就戛然而止,门外响起敲门声。
“华寻在家吗?我来给你送信吗!”
这无缝连接的。
华寻转过头,立马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那个戴鸭舌帽的送信青年。
“我还有事先走了。”
送信人把信直接塞到华寻的怀里。
华寻伸出手,拽着鸭舌帽青年的书包带子往后一拉。
“这信怎么到你手上的?”
我也不知道,贼他妈恐怖,大早上的得我一开门这信就在我门口了。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