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她四十五岁那年,被诊断出白血病的时候开始讲起,那时候她带着六岁的我,过得很艰苦,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事雪上加霜。”
“白血病...”
华寻转头看向钟不离。
“上辈子得白血病的不是你?!”
钟不离缓慢点头。
“不是我。”
女人从柜子里抽出一张牛皮的信封。
“这个是钟离的最后一封遗书。”
“还有遗书,我怎么不知道?”
华寻站起身,又被钟不离拉着坐下,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一封遗书。
“因为这个里面有真相,所以钟离把它藏起来了,钟离...”
女人看向钟不离。
“现在该叫你钟不离,我能把这封信给华寻看吗?”
华寻立马攥紧钟不离的手。
“不用勉强。”
“没事。”
钟不离安慰性地笑着。
“都过去了。”
于是华寻便颤抖着手拆开这封信,小心翼翼地看着白纸黑字。
岁月被抖落开,抹去浮尘。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脑袋里长了一个东西,疼起来整个世界都在转。
我那时不懂事,一有半点眩晕便一直叫着疼啊疼啊疼,这么叫着父亲母亲便把我送到医院里,也都知道了我的脑子里有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