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啊——
十五岁的那年,他跟随的梦想啊——
他当初梦寐以求,流过多少泪水、汗水的初心啊——
他这三年担心受怕觉得自己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啊——
南野的心脏的某个地方似乎热了起来,如同燃烧起沸腾的火焰,而他明确地感受到,黑暗中,肯定有个人在默默地凝视着他,支持着他。
哪怕当初最困难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放手。
灯光逐渐亮起,跟着鼓点一起递进。
第一个走到镜头前的,是吕光明,眼线勾勒他本来就细长的眼睛更加特别,虽然个子不高,但眼神却出乎意料地有气场。
“从古到今的王者都一样,
没有哪个成天躺在柔软的床上,
没有哪个实力平平只能当绵羊,
没有哪个成绩单上只有一个良。
但他们不能张扬,
偶尔好看只能归功说我的妆,
天生眼小也要被耻笑成眼盲,
个子不高只能被夸你真好娘,
排名不好就要往自己身上扛。”
吕光明转过眼睛,镜头也顺势切过去顺到景苑身上。
他依旧是粉色的头发,两条银色的耳钉在半空中划过去一个好看的弧度,转瞬即逝。
“在韩国学了三年唱跳骄傲,
到最后内心却只剩下煎熬,
父母同学朋友质疑和吵闹,
生活里走来走去只剩风暴。”
景苑伸出手,镜头随着他手指的指向、不着痕迹地划到冯亭台和营远的身上。
他们两个人一个从左,一个从右侧走出来,拿着话筒,垂首、探头,声音里有着挣扎。
“不知从什么开始起偶像变成罪,
我们辗转反侧终于决定做乐队,
表演之后总是被队员灌得大醉,
可早就忘了当初的起点是否对。
于是我们选择来到逐梦九十九,
选择假装不看困难险阻和朋友,
选择和所有人一样在镜头前秀,
选择被你们指指点点喋喋不休。”
两个人直起身子,镜头从他们中间掠过,停在Pete之前。
“如你们所说我来自异国他乡,
练了三个月普通话依旧踉跄,
唱歌跳舞你我来自五湖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