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凡“咔擦”一声把手表关了,睡在他肚皮上的小白猫被惊醒,翻了个身。
一群shǎ • bī。
平不凡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一群分不清青红皂白的shǎ • bī。
要是没有原山有,恐怕昨天学校门口就得出大事儿了,不说死伤无数,但是肯定会重伤好几个同学。
原山有都为了那群人住到医院了,他们竟然还说原山有是幕后主使?是那群痞子的老大?
脑子呢?
平不凡要是能把手伸到手表里,他头一件事儿就是把发那些帖子的人揪出来打。
一个个的白上学,白有爹妈了。
“早啊。”
原山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平不凡一惊,坐直身体,第一个反应是不能让原山有知道这事儿。
“早...”
“怎么了?”原山有勾起唇角,“我刚刚看你挠头发挠了半天,要剃头啊?”
“你这什么逻辑。”平不凡站起来,把被子踢开。
他穿上拖鞋走到原山有的病房旁边,替原山有把床背自动立直,好让原山有直起腰板坐着。
“今天怎么样?”平不凡在原山有的背后垫了个枕头,“好点儿了吗?”
“托男票福,”原山有接着说,“好很多了。”
“去你的。”平不凡把原山有身上的被子卷起来,给他换了个小毛毯盖着,“看你嘴这么贫,肯定不错。”
“你刚刚拿着手表看什么呢?”原山有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