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大急,死拽着沈放肩上的手臂。
撇了一眼沈放青肿又惨白的脸,沈知新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松开了手臂,气道:
“你个逆子做了此等下贱之事,万死不辞,人家念着这些年的感情才不予追究”
“但是悦柔丢了清白,昨日差些自尽,这事必须有个说理”
沈放无言,没想到这世界女子竟然把清白看的这么重。
“是啊,昨日柔儿一夜未睡我也心疼得很,可是孩子他爹,放儿是我心头肉,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出事”
沈母很是担忧
沈知新未曾理会沈母,
又接着说道:
“下个月三号是个不错的日子,我和你沈伯商议过,到时候给你二人举办婚礼,但是悦柔一日不原谅你,你便一日不许踏入悦柔闺房半步。”
这些事沈放心底早就知道。
反而一边的沈母听完很是急虑。
“这怎么行,新婚哪有不同房的道理”
“哼,没让这逆子去见官,人家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不然等我亲手押着这逆子去衙司,我沈知新脸面何存”
沈知新愤然指着沈放。
沈放沉默,此刻不开口才是最好的选择。
“婚后不得同房,到时候让外人知道了,这逆子日后在外还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沈知新一脸愁色。
“如今之计,只有让逆子博得悦柔原谅才行”
沈知新又要向沈放抓来,不过瞧得沈放一身的伤,最终只能重重一甩袖口,恨铁不成钢的朝沈放道:
“等你伤好些,就给我滚去给悦柔道歉”
说罢,转身离去。
沈母这时也担忧着脸,叮嘱一番沈放后也起身离开,朝着姜悦柔的闺房走去。
当爹的不帮,她这个做母亲可不行,一定要帮儿子去说说情。
看着床边母亲端来的饭菜,都是平时半月都吃不上的肉,满满一碗都是,但沈放此时却没什么胃口。
七月三号的婚期,离现在大概就二十来天。
其实他也觉得,既然这婚结定了,婚后若是不能享受为夫之道的乐趣岂不是亏得很。
姜悦柔愿意过寡妇一般的生活,但自己身强气旺,可不是那种禁欲男。
如今这情况,能不能洞房花烛夜,就看他这二十天可否拿得下姜悦柔了。
便宜老爹是个思想简单的猛夫,道个歉就能让姜悦柔放下心结?
不过现如今的沈放是谁?
前一世近三十的单身汉,鱼游大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随后沈放做了详细的计划。
拿下姜悦柔的少女心简单。
但得先把阻碍都给扫清。
姜离,便是这最大的阻碍,严重的妹控心结。
脑海里关于姜离的记忆涌现。
姜离,二十又四。从小就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琴棋书画皆懂些,只是水平一般,连续四年考取功名,皆名落中山,现在正准备迎接第五次功考,平日爱写词作诗。
读书人挺好,特别向表兄这种死读书的呆子。
对于书呆子,文诗词曲无疑有着莫大的吸引。
前世上下五千年的传承,随便弄来些流传千古的诗词句话,不难搞定。
至于他那特殊的情结,沈放懒得去管,只要到时候不要从中作梗就行。
下个阻碍,姜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