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姜离神色中皆是羡慕,心中惊叹:“好帅啊!”
只有婶母目光来回在父子二人之间转动。
而木凳上的姜未年则一双眼睛死死盯在沈放身上,欲要把这个少年看穿,嘴角不停低喃:“这怎么可能”
一炷香过后。
父子二人身形交交合合。
未曾细数,大约二百余招后,沈放手中木剑被老爹一个横扫挑飞出去。
“你~”
沈知新收起木刀开口欲止。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四十余岁的男人此刻亦是惊骇亦是难以接受。
他基本可以笃定沈放的实力与那些刚刚踏入四境的修士相差无多。
沈放年十七,而自己已近半百,他是个重面子的人,此刻已然不知如何开口。
“咻~”
正此时,一道微风带着风声过后,姜未年已经出现在了沈放身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腕。
沈放只觉得,一股浩瀚的劲气涌入体内,本能的欲要反抗。
然自己那未来岳父手中的力道却大的出奇,任他如何,依旧被姜未年牢牢锁在空中。
劲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沈放体内游走一周后便没了踪迹。
未等沈放开口,姜未年已经转身,朝着一边的沈知新使了一道眼神,随即朝屋里走去。
沈知新手中木刀一放便跟着姜未年进了屋里。
留下沈放茫然的楞在原地。
这一夜,这对表兄弟秉烛夜谈,所聊甚是神秘。
而院子里。
夜色下银月当空,又有油灯点缀。
良辰美景。
姜悦柔与沈放并肩而坐,论着那首《水调歌头》
二人侃侃而论,情浓景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