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匆匆过去,肥胖男子等人行刑之日便是今日。
沈放并未去看,不多通过同僚八卦的闲语,大概从脑海闪过那等场面。
万人围观,刽子手手起刀落,一众人首当场落地,血贱三尺之高。
还好没去看,不然怕是午饭都不香了。
而沈放这几日下来,甚是不喜如今这差事,只恨十五日太长。
守值主要是守夜值,新婚燕尔之际,媳妇儿睡觉自己当值,当自己下值时,媳妇儿已准备起床。
烦!
姜悦柔最近起的都比较晚,通常院子除了沈母,一般属她起的最为早。
而近日起晚的原因全是归于沈放身上。
果然小男人太过于粘人亦是不怎么好!
姜悦柔整理一边整理身上衣物,一边偷偷瞥向闭目卧床的少年,樱桃小嘴微微上扬。
其实衣裳她本是早就整理好了,只是奈何不了沈放那双不老实的手。
对此,姜悦柔很是无奈,亦是有羞恼,只觉得自己所为像是引狼入室一般。
本来只是新婚那夜,她准许沈放睡一夜床榻,第二日她就准备了入秋的被褥放在了暖阁上。
哪知,自从有过那一夜后,床榻的归属便是属于沈放的了,还颇为霸道不许她去睡暖阁。
整理好衣裳,姜悦柔端坐窗前取出诗书开始细读。
她本是想在婚后便走武夫的路子,不过沈放一想到以后武夫的形象便是连忙阻止。
武夫走的是锤炼肉身的路子,其实不乏女子修武,但此类女子无不是胸前肌肉累累,臂壮拳大。
沈放要的是个娇滴滴的媳妇儿,可不是个彪悍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