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在许珍珠身边,七嘴八舌地说着她的各种福运。
许珍珠含笑听着,抬头看向不远处被大家孤立,显得异常可怜巴巴的祝雨晴,她高傲地微扬起下巴。
祝雨晴跟许珍珠的眼神一对视上,纷杂的记忆犹如开了闸门的洪水,齐齐涌入她的脑中。
她穿书了,元凶就是被大家称为福星的许珍珠。
许珍珠,她舅家表妹。
家里严重重男轻女,为生儿子,户口都不给她上,小小年纪,手心都是茧子,活得跟奴隶没两样。
她妈看不过去,接回家里抚养,给她户口,送她上学,凡是自家闺女有的,从不少了她那一份。
祝雨晴是独生女。
表妹的到来,她是高兴的,因为有伴了。
两姐妹相处得蛮和谐,从没闹过矛盾,直到祝雨晴父母发生空难,祝雨晴继承了家里上千亿的家产,活泼伶俐的许珍珠开始不隐藏她的野心,露出淬了毒的獠牙,抓住祝雨晴还未从失去父母的悲伤中走出,渴望父母再回到她身边的心理,许珍珠诓骗祝雨晴,国外法师能帮她完成愿望。
祝雨晴持怀疑态度。
她是想父母再回到身边不假,但不代表她失去了理智,什么话都敢相信。
许珍珠:“反正试一下,只是损失请法师的钱,万一能成呢?”
是呀,万一呢?
就算不成,她也努力过了,也该被现实打醒,然后收拾好心情,开始新的生活。
祝雨晴最终同意了。
这一同意,就栽进了许珍珠早就挖好的坑里。
法师作法,祝雨晴没有惊喜地看到父母回来了,反倒痛苦承受着灵魂从肉/体撕裂开的重重钝痛。
许珍珠不再掩饰她的真面目,指着祝雨晴愤愤不平地数落,“你们一个个都是伪善的真小人,接我到家里,不过是为了衬托你。表面上一视同仁,你有的,我也会有,那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姓祝?上你们家的户口?还不是拿我当外人,防着我跟你争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