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这个伤马的,我们决定不能轻饶了!”
“还用得着找吗?”许珍珠指向祝雨晴,“就是你!贼喊捉贼,伤马的人就是你!”
“我?”祝雨晴好笑道:“在大黑马发狂之前,我碰都没碰过它,离它远远的,怎么就是我伤了它?”
祝雨昕力证,“一进知青院,我就一直牵着我妹妹的手,一步都没离开,我可以证明我妹妹的清白。”
许珍珠反击,“祝雨晴是你的亲堂妹,刚才你都愿意不要命,也要护着她,何况是帮她做下伪证?所以,你的话不可信!”
“那你又怎么证明,我就是伤了马的元凶?”祝雨晴逆推反驳。
“我亲眼看见的!”许珍珠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到底是谁伤了马,其实谁也没看到。
在这种情况,也没人敢承认。
许珍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盆污水泼到祝雨晴身上。
如此,既加深了村民们对祝雨晴的怀疑,也让村民们在她的舆论引导下,更加厌恶排斥祝雨晴,“刚才我不说这事,到底是看你可怜,给了你几分的情面,可既然你这么的又蠢又毒,自个儿把这事挑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当众揭了你的脸皮,让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知晓你的胸膛里又包裹着怎样歹毒的黑心!”
面向村民们,许珍珠铿锵有力地指证祝雨晴,“是她!是她伤了马!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
“啊?真的是祝雨晴?不会吧!”
“可许珍珠都这么说了,还是她亲眼看到的,说不准真的是她。”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道理呀。”
“大概是想通过制伏大黑马,救下丁豆豆,洗清大家对她的看法吧。”
“这也太冒险了,万一没制伏大黑马,又没救下豆豆……”
“所以许珍珠说祝雨晴又蠢又毒呀。”
“有道理,有道理……”
大家议论纷纷的,不好的言论直往祝雨晴耳朵里钻。
祝雨晴稳定心神,朝许珍珠伸出手,“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凭你的空口白牙吗?如果当时你真的看到我伤了马,那你为什么不制止?任由事态往严重的方向发展?你这又是什么居心?说我又蠢又毒,我看真正又蠢又毒的是你!反正你向来跟我不对付,指不定是你故意栽赃给我的,真正伤马的人其实是你!为了对付我,你不折手段!”
这话听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
村民议论的风向不由又跟着改变。
“许珍珠和祝雨晴的矛盾,大家都是能清楚看到的,何况许珍珠也拿不出证据,这伤马的事……就未必真的是祝雨晴做的。”
“他们祝家的风评,我们村里都是清楚的,从没出现过偷奸耍滑,心思不正的。”
“当时马跑起来有多疯狂,大家都是看到的,祝雨晴就算想改变我们对她的看法,完全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有道理,有道理……”
“嘿,你这人咋像个墙头草?”有村民对两边摇摆,意志不坚定的提出不满了,“不管谁说,你都觉得有道理?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他们的确说得有道理呀!”摇摆的委屈反驳。
“呵呵,我看未必的,许珍珠是跟祝雨晴有矛盾,可她的矛盾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我们?担心我们被祝雨晴的霉运连累了?祝家的风评在我们村的确是好,说起他家,人人都竖起大拇指夸赞,但好竹也会出歹笋呢,你们有谁能保证祝雨晴就一定是个好的?至于拦马,救豆豆的危险,那是你们没看到祝雨晴当时跑得有多快,一阵风就过去了,又本身能骑马,对于我们不能跑,又不会骑马的来说是危险,可对于祝雨晴就未必了。而且,如果她真有利用这事洗白自己的心思,她私底下不会提前先演练几遍?”
“你的这些话……我说不出其他的,只能说,好有道理!”
于是,村民们就着这件事议论得不可开交。
有站许珍珠这边的,也有相信祝雨晴清白的。
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可人人都没法直接证明,谁在说假话,谁的话又是真的。
在这时,之前在去知青院路上,被大小姑娘一致认证是俊小伙,还被全村长得最洋气的陆俊,暗骂是天生小白脸的知青陈逸,缓缓走出了围观人群里,朝祝雨晴、许珍珠走了过去,“我今天刚来这里下乡插队,不认识你们俩个,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站出来,只想如实地说出我看到的,我清楚的。”
什么意思?
大家的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陈逸不疾不徐地道:“我知道伤马的元凶是谁,并有证据,指证真正的元凶。”
祝雨晴微微蹙眉。
在书中,他可是许珍珠的深情男配。
这个时候站出来,不会是想英雄救美,踩自己一脚,好讨许珍珠欢心吧。
祝雨晴下意识侧头瞥向,完全被陈逸帅气俊脸折服,双眼都看得发愣的许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