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知青们听到了,不由一个个的都兴奋起来。
现在是9月25号,离下月还有五六天,足够他们休整了。
女知青段红梅疲倦地敲了敲腿,按了按酸胀的肩膀,抱怨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倒了半天的汽车,跟着又走了半天的路,我早累得快瘫下来了,还好有五六天的时间给我们调整。”
“可不是?我现在累得就想直接躺下来。”站在段红梅身边的严彩莲跟着伸了伸懒腰。
肖遥提醒段红梅、严彩莲。
“这得要多谢人家陈逸,如果不是他及时站出来,帮那什么祝雨晴洗清了冤屈,人家队长能大方地给我们时间休整?”
严彩莲跟墙头草一样,连连附和,“对对对!是该谢陈逸的‘多管闲事’,没他的‘多管闲事’,哪里有我们的好处?”
段红梅一听这话,顿时就炸毛了,“严彩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是说了陈逸多管闲事,这不是不知道他有把握抓住伤马的元凶,担心他会把事情给搞得更加复杂吗?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拦着陈逸,不让他告诉大家真相一样。”
严彩莲委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顺着肖遥的话,一起夸夸陈逸而已。”
“夸?”段红梅呵呵冷笑,“有你这样夸人的吗?分明是借着陈逸,故意损我呢!你要对我有意见,你直说呀,干嘛拐弯抹角的?”
“我……”严彩莲说不过段红梅。
她拉了男知青张爱军下水,“我们都信服你,你帮着说几句公道话。”
张爱军最爱调解。
这样会让他觉得,他就是这些知青的头头,所有人都听他管束,以他为尊。
清了清嗓子,张爱军故作老成的道:“行了,都少说几句话吧,我们初来乍到,一来就吵吵嚷嚷的,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知青?眼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分房间吧,房子我们没来得及进去瞧,可站在外面,我们还能看到个大概的,总共就3间房间,每间房间也就十来平方,光一张土炕就差不多占了整间房间,我们住进去,再放点行李进去,可得挤死人了。我们又总共有9个人,5男,4女,这房间就更加不好分。”
段红梅率先表态,“我睡觉睡得轻,太多人挤在一起睡,我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