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一定可以赶跑那些坏人的,对吧?”酷拉皮卡不安地张望着远方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直到天际彻底变得漆黑,几道人影才出现在了视野中。
酷拉皮卡眼睛一亮,“蹭”得一下站了起来,然而下一刻,他就不敢置信地僵在了原地。
去的时候不是有六十多个人吗?
为什么回来的只剩下......不到三十个人?!
一向在酷拉皮卡眼中威严肃穆的族长抱着洁白长裙的女孩,浑身是血,那双眼瞳煞红得让人怀疑他的衣服都是被他眼中流出的血泪所浸红。
女孩的脸埋在父亲的胸膛,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呼吸。
族长夫人踉踉跄跄地在一个妇人的支撑下走到了丈夫身边,抖着手把女儿接了过来。
在看到女孩的脸的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从这位母亲咬得死紧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一片死寂。
侠客突然愣了一下,有点疑惑地皱起了眉。
不出库洛洛所料,此时的火红眼果然非常美,带着那样绝望情绪的血红双眸,美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就这一幕来论的话,就是把它奉为第一大美色,也是不为过的。
但这并不是让侠客感到疑惑的原因。
他疑惑的是,他能确定这些人没开过念,但他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的的确确存在的念压。
他飞快地和库洛洛交换了一个眼神。
说到底,念其实就是生命力的一种外放状态,但从理论上来讲,一个不会念的人,在没有外力刺激,比如人为辅助开念的情况下自发处于这种状态下的情况,是非常少见的。
火红眼的秘密还真是多啊......
侠客眨了眨眼,从库洛洛黑色的双眸中看到了浓浓的兴味。
入夜,山里的风冰凉得刺骨。窟卢塔族剩下的人没有如往常那样早早入睡,而是点起了巨大的篝火,用窟卢塔族独有的方式,为死去的战士们祈祷。
窟卢塔族的族长洗净了一身血水,换上象征着族长身份的长袍,将苍翠的绿叶撒进风里,看着叶子被火舌吞噬,人们低低地吟唱。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