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领着泠奚,扬长而去。
奉常家贵女是满头的问号:“母亲,她怎说到了冬困?”
旬兰恨铁不成钢的敲了她一记:“该醒了!”
“母亲,什么该醒?女儿不是一直醒着?”奉常家贵女疑惑的嘀咕完,一拍脑门,悟了!
冬日易困,但……该醒了!
“大皇女这是在扮猪吃虎啊!”贵女啧啧惊叹,“所以,她那副草包样儿,都是装出来的咯?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跟块明镜似的?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有点不敢置信?”
旬兰斜了闺女一眼:“咋咋呼呼作甚?是真是假,拭目以待便是。”
“不管怎么说,大皇女此遭总算是将身边吃里扒外的奴婢除了去,还将栖家母子气的不轻。”奉常家贵女,一想到栖泽那失魂落魄的颓废样儿,就想笑。
旬兰转动扳指,玩味道:“栖家母子可不止是被气着这般简单,偌大的太尉府,怕是要易主了!”
贵女大惊:“怎会如此?此事,端是丹巧那婢女错认了人,栖太尉却是被妻妾联手,生生戴了绿帽,应当是受害方罢?”
旬兰顿时瞠目结舌,头一回觉得自家的大女儿如此愚钝:“你当真以为事情这般简单?它就是一个专为大皇女设下的必死之局!旁的不说,只说众人涌进屋来,连浩大的声响都听不见,那男妻男妾只管自顾自的疯搞着,那毕竟是人,又不是欲兽,哪能这般目空一切?”
贵女恍然:“所以,只可能是下药!是栖家布的局,要害大皇女?!”
旬兰眼睛半睁:“但咱们聪慧的大殿下,识破了栖老狐狸的计,反诱得他们露了狐狸尾巴,当真高明。”
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
唱的委实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