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修顿了顿,但没有停。
他又将将温晏的腿抬得高了些,去吻温晏腿上的丑陋疤痕。
那些反复得褥疮又消不掉的疤痕,像被刀割过的树皮,即使愈合,也会留下永远的痕迹。
可霍时修在上面印了一个吻。
霍时修的动作温柔,温晏这才明白霍时修的意思。
他不是欲望作祟,他是想告诉温晏。
他不嫌弃,从来就不嫌弃。
他对轮椅上的温晏一见钟情,连带着温晏的丑陋伤疤,他都觉得好看。
“哥哥……”温晏轻声唤道。
霍时修停下来,抬头看他。
“哥哥,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霍时修重新躺回到温晏身边,他侧过身,将温晏抱进怀里,“如果我说一点都不辛苦,你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