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倒不意外:“当年与逆王勾结的朝臣勋贵众多,总有藏得深的漏网之鱼,不但是京中,南边更有不少,这次要彻查,父皇必会派心腹之人前去。”
“殿下当真决定要亲自去吗?”萧砚宁问他。
谢徽禛:“担心孤?”
不等萧砚宁说,他又道:“那便随孤一块去。”
“去外头确实有危险,你担心孤,孤也会担心你,可孤自信能护住你,你呢,愿意护着孤吗?”
萧砚宁:“……臣是殿下的亲卫统领,本就该贴身护卫殿下。”
谢徽禛笑了笑,这小呆子果然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萧砚宁仍有不安,又问他:“殿下打算何时动身?”
谢徽禛道:“没这么快,要先彻查了英国公府,还要些时日。”
萧砚宁:“可之后天就冷了,现在去,怕是过年之前都不定能回来。”
“那就在外头过年,”谢徽禛不在意道,“你不愿意?是舍不得乐平?”
萧砚宁实话实说:“这是臣与公主成婚头一个年,臣本该陪着她,但公务要紧,自然应当以殿下的事为重。”
谢徽禛:“随孤去只是因公事要紧,你当真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