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驸马说真的?”
萧砚宁:“自然是真的,臣何必说谎。”
谢徽禛手指点上他肩膀,心有不服:“驸马原来也这般肤浅,和其他男人一样看女人吗?”
萧砚宁问他:“若不这般,殿下是有何作为女儿家的内涵能给臣看?”
谢徽禛噎住了,……他竟无法反驳。
萧砚宁起身要走,又被谢徽禛攥坐下去。
谢徽禛伸手一推,萧砚宁猝不及防倒回榻中,他一个翻身,骑坐到萧砚宁身上,手指勾上了他衣襟,再弯下腰,贴近萧砚宁,带笑的蛊惑声音落近:“驸马,要不,今夜让我尽了为rén • qī的本分吧。”
萧砚宁侧过头:“不必了。”
“别啊,”谢徽禛耐着性子哄他,“你不需要做什么,我伺候你便好。”
“臣无福消受,”萧砚宁仍是这句,“也没兴趣,请殿下高抬贵手。”
谢徽禛又笑了声:“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会没有兴趣,何必这般口是心非。”
“对殿下无兴趣。”萧砚宁没好气道。
谢徽禛的手搭上他腰侧,一下一下撩弄,咬重声音:“没兴趣?驸马对我没兴趣对谁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