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知道的。
用过晚膳,谢徽禛留萧砚宁下来陪自己下棋,萧砚宁看他一眼,没说好是不好,目光像别有深意。
谢徽禛问:“又不愿意?”
萧砚宁:“殿下若是肯继续扮作臣妻子,臣便留下来。”
他的语气听着实在不像是逗趣,眼中讥诮意味明显。
谢徽禛全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噎了一瞬:“……你还想看我扮女儿身?”
萧砚宁直接在榻边坐下了,要笑不笑地上下打量着面前人:“臣以为殿下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才怪。
谢徽禛其实早不耐烦扮姑娘家了,若非他父皇和爹爹把他的公主身弄来江南,一个不慎闹得人尽皆知,他如今也不必这般狼狈。
昨夜为了讨好萧砚宁再扮一回乐平是情趣,但没想到这小呆子如今不呆了,竟变得这般刁钻,故意想看他出糗,竟又要他继续扮女儿身。
……他若是不满足萧砚宁,只怕再多挨几个巴掌,人也哄不回来。
谢徽禛不情不愿道:“我叫德善他们进来就是了。”
萧砚宁让人去将他买回的那条裙衫取来,在谢徽禛面前展开。
新制的襦裙,艳丽的红,绣以金丝,确实好看。
谢徽禛眼神有些古怪:“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