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瞥开眼,谢徽禛这副做派,实在是……
究竟是谁说的储君殿下光风霁月?被雁啄了眼么?
谢徽禛坐直起身,忽又凑近了萧砚宁,声音里压着笑:“砚宁,我扮女装你不好意思看,脱了衣裳你更不敢看,对着女儿家是非礼勿视,那对着男儿身是为何?”
“其实,男人的身体让你更有感觉吧?”
萧砚宁瞬间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
“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谢徽禛笃定道,“便是以前,你也从未对我这个妻子产生过那方面的念头,新婚那夜说学过,也不过是觉得该那么做而已,否则,又何须等到成婚之日再学,你要真有那个心,身边不会没有教你通晓人事的丫鬟,是你自己对姑娘家毫无兴趣罢了。”
萧砚宁:“……殿下身边不也没有妾侍。”
“是啊,”谢徽禛轻声笑,“我就是天生不喜欢女人,只爱男色。”
萧砚宁哑口无言。
谢徽禛看着他:“承认了吗?”
萧砚宁:“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