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打他的手:“往哪儿看呢。”面上得色,却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想让青蓝看看自己这件新做的肚兜。
青蓝抿了抿唇:“大奶奶特地教人做的?”
“就你聪明。”桃李笑起来,“你把雁子都送我面前来,我哪有不做了新衣,乖乖被你娶回家去的道理。”
也就桃李这般厚脸皮的,敢把贴肉穿的肚兜,说成是嫁妆里头的新衣。
青蓝早知道桃李也做了新衣,却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新衣,脸上已经烧起来了,犹自佯作镇定,又去看桃李的腰。
那地方的皮肉,本就薄嫩,又给生搓揉捏,的确是被捻得青青紫紫了,显得凄惨。
“看着了么?”
桃李怨他:“可疼了。”
青蓝慌忙把手藏到身后去。
“茧子,真是很厚?”
青蓝道:“那改日里我磨了去。”
桃李本就喜怒无常,想一出是一出,给青蓝娇惯得多了,更是蛮横。听他这么说了,本来哭哭啼啼的,又无缘无故生起气,作势要打他:
“方才还有胆子来数落我的不是。我不过抱怨一二,你又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