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筱呵呵低笑,“无可奉告。”
即便告诉他,他能理解十七年的情意付之东流的感受吗?
官家是天上的骄阳,她是沧海一粟,只能望其项背。若将骄阳射落,落入掌心,又是何种体验?辰王对她的允诺无非是,等官家成为阶下囚,可任她处置罢了。
陆喻舟甩开她的脸,用锦帕擦拭手指,“带下去,再审。”
侍卫将季筱拖下去后,陆喻舟带着装满“灵药”的木匣回到小宅,让人将附近的药师全部传来。
宝珊捻起一颗药丸,放进研钵里捣碎,观察后,溶于水中,“这是由多种药材糅合成的,我还是只能辨认出其中几味药草,等其他药师来了,再试着辨认其他的吧。”
陆喻舟拿起笔,“你说,我暂且记下。”
宝珊一一说出药材的名称,又让他记录下每一样药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