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隐隐有声音告诉他,一切不该是这样的。作为雄性,发情时应该使用身前的yīn • jīng,而不是身后那难以启齿之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更加急切渴求的反而是hòu • xué?
布洛萨混沌的头脑已让他无暇思考这些问题,只想快一些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怎么样都好,谁快来解救他出欲望的苦海吧……
“布洛萨,这个死物怎么满足得了你?不如让我来帮忙吧。”
一只手突然自身后伸来,狠狠地抽出刚入头部的树枝,发出一声yín • mǐ的“啵”。
“啊!”布洛萨短促地尖叫着,让那一下袭击软了腰,软塌塌地往地上滑。
那双炙热的手牢牢地掐住他的臀部,让它高翘起来,随后急切地紧贴上一人的小腹。
“啊啊啊”布洛萨当即仰颈浪叫,因为有一根粗壮的、火热的楔子闯了进来,几乎一击就把他贯穿到底了!
那滋味当真妙不可言,远比树枝那种死物来得更加爽快。
布洛萨爽得双目迷离、口涎四溢,身子剧烈地打着颤儿。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ròu • bàng的粗壮与火热,甚至是它青筋的形状、微微的搏动,一切都是那么雄壮有力,爱得他不住地绞紧穴肉,恳求着ròu • bàng不要离开。
兰斯被绞得面色潮红,差一点就因那极致的紧热泄身了!
“骚货,不要这么用力地夹我!”他恼得啪啪扇着手底下的臀肉,把它们打得荡起一波波的肉浪,甚至留下了鲜明的掌印。
布洛萨哀叫连连,本能地向前匍匐,想要逃跑。
殊不知他扭腰摇臀的模样刺激得兰斯双目通红,深埋在穴内的xing • qi又胀大一圈。“不要扭得这么浪,生怕我喂不饱你吗?”兰斯咬牙切齿地骂道,算是彻底撕破了温柔的表象,暴露出阴狠的内在。
他不再多言,掐住布洛萨的肉臀就开始大力抽送。
肖想了多日,如今再度入港,而且还是以主导的地位,这些都激得兰斯狂性大发。他丝毫不留力道地着穴肉,粗大的ròu • bàng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尽根埋入,次次都将殷红的媚肉翻出来,将那紧窄的穴口成了一个“o”形。
“啊!啊!啊!”布洛萨随着干的节奏浪叫着,脸颊的汗水全部甩在地面上,蜜色肌肤上蒸腾出的热气萦绕在身周,一看就知xìng • shì的火热非凡。
身下人明明是沙哑的男性嗓音,可就是听得兰斯硬死了。他俯身覆在那性感的背上,着迷地深吸布洛萨的味道:“布洛萨,你好棒……哦……你的xiǎo • xué可真会吸,我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布洛萨脑子清醒了一瞬,反手就要去推开背上的人:“滚……滚啊!唔!”
兰斯冷笑一声,kua • xia一记深干,就把布洛萨仅剩的理智撞得粉碎:“要我滚?可以啊,叫一声‘主人’听听,我就马上从你身上下去。”
布洛萨被羞辱得全身通红,情不自禁地绞紧hòu • xué,恶狠狠地骂道:“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闻言,兰斯不怒反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身下人,情亵地舔吻着对方的耳垂:“好啊,那就请你用肉穴绞死我吧,我很乐意死在你身上。”
说完,他直起身,狠狠掐住骚动不安的龙尾根部,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挞伐。
“啪啪啪”的yín • mǐ声响响彻了树林,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滚作一团,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兰斯嫌正面入的姿势不够过瘾,将布洛萨提起来按在树干上,从背后大力撞击着对方的肉臀。
“唔!啊轻、轻一点……要坏了呜呜……”布洛萨呆滞地shen • yin着,光裸的前胸不停地撞向树干,两瓣ru肉几乎被挤压得变了形。粗糙的树皮来来回回地磨蹭着ru首,将两颗红果蹭得胀大不堪,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哦,真是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快让主人摸摸。”兰斯轻笑一声,伸手绕至布洛萨胸前,把玩着那两颗ru头。他先用指腹揉捻着它们,把它们按进ru晕又拽出来,再拿指甲搔刮ru孔,痒得布洛萨连连求饶:“不不要了,拿走、把手拿走!”
兰斯充耳不闻,五指张开,更过分地揉捏两团胸脯肉,好像它们是什么有趣的玩具。
布洛萨被玩弄得痒极,既想把胸膛再往前送送,让兰斯更用力地玩坏自己,又想将这双可恶的手推开,一时间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迷茫了,随着兰斯一同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在狠操了布洛萨一顿后,兰斯彻底改变了主意。他决定不急着将这只兽人解剖,而是带回去当个脔宠,好好地轻怜蜜爱,等坏了再作其他打算。